可只有苏简安知道,这是洛小夕经常做的事情。
临出门前,汪杨打来电话:“我们去不了Z市了。”
她也不知道哪来的胆子,居然就这么笑着抓住了陆薄言的领带,在手上缠绕几圈:“你想干嘛呀?”
他可以睡到中午?
洛小夕不屑的“嘁”了一声,“你讨厌我们这类人,我还讨厌你喜欢的那类女人呢!在你面前是懂事体贴大方的小白|兔,背后对付起那些情敌来,手段一个比一个狠。她们几乎都来找过我,很不客气的直接警告我不要再对你痴心妄想,否则对我不客气。”
“啪”
睡梦中的陆薄言微微蹙了蹙眉:“简安,别闹。”
可实际上,洛小夕早就醒悟过来,她不想再浑浑噩噩的混日子了。
苏简安瞪大眼睛:“陆薄言!”
说完端着盘子往厨房走去了。
“我没问过……”苏简安琢磨了一下,“不过陆薄言不是乱来的人。”
她有权利追求她喜欢的一切,为了一己私欲他就加以阻拦的话,似乎不是个合格的男朋友。
这种近乎发泄的走路方式很奇怪,停下来时,积压在胸腔上的愤怒和郁闷仿佛在刚才的脚步间消散了,长长的松一口气,又是一条好汉。
可是那种痒似乎在皮下,苏简安抓不到,也不想去抓,只是整个人都软下去。
工作人员从外面关上车厢门,摩天轮平行了一段路,开始缓缓上升,离地面越来越高。
她终于还是哭出声来,像十岁的孩子酿了不可弥补的错误一样,嚎啕大哭,哭得额角发麻,喘不过气来,只能用力的抽气,就真的讲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了。